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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茉楠(国家新闻中心预测部副研究员)。
最近,受欧洲都柏林危机溢出效应的影响,新兴经济体集团“褪色”开始受到广泛关注,印度卢比兑美元汇率创历史新低。 随着资本外流的加速,印度央行为了抑制卢比贬值的势头,不得不大量抛售美元,但至今未能让卢比贬值,退出“漩涡”。 印度的这种表现在新兴经济体相当普遍。 新兴经济体怎么样? 是受了金融危机、欧洲都柏林危机的“外伤”还是“内伤”? 我认为不仅是外部的冲击,内部自身的问题更重要。
首先是来自经济快速发展模式的陷阱。 作为赶超型经济,新兴经济体大多采用增加劳动力投入、加速资本形成和数量扩张的“要素驱动型”模式。 但是,2008年以来,金融危机和主权债务危机严重打击了发达国家的支出能力,发达经济板块主导的全球总诉求明显下降,产生了诉求不足和供给过剩的结构性冲突。 出口拉动型增长对新兴市场经济集团已经不起作用,以前流传下来的模式已经到了极限,必须为全要素增长率寻求新的增长源泉。
全要素生产率是生产增长率超过要素投入增长率的部分,一般由资源配置效率和技术效率决定。 一项研究表明,在陷入增长停滞的国家,其中85%的减速可以通过全要素生产率上升的徘徊来说明。 目前,新兴经济体技术效率低下,资源配置效率维持一定水平,但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率减缓。 特别是随着新兴经济体劳动力价格的上涨、货币升值、环境、资源等瓶颈,意味着新兴经济体生产要素价格重新评估的开始,许多国家低价位的钱的特征将逐渐消失。 如果此时不能牢固地奠定国家创新的基础,与低劳动力价格的国家竞争,就会导致产业的低价化,这是未来新兴经济体必须面对的巨大挑战。 这是因为,如果新兴经济体不尽快从史密斯成长转换为由要素固有结构提高引领的所有要素的生产率成长,就无法突破成长的陷阱,无法避免陷入低成长周期。
其次,是来自全球贸易和金融分工失衡之下的“美元陷阱”。 从某种意义上说,全球经济失衡表现为全球储备和全球债务失衡,即新兴市场外汇储备经济区块过度累积和发达经济区块对外债务快速累积。 目前,新兴经济体全球储备份额总额已远远超过全球储备资产的50%。
但是,巨大的外汇储备没有有效地转化为国民财富,反而使新兴经济体相继陷入“斯蒂格利茨的怪圈”,即所谓的美元陷阱。 大部分新兴市场国家都将本国企业的贸易盈余转为官方外汇储备,通过购买收益率较低的美国国债( 10年期平均收益率为3.5 )回流美国。 另一方面,美国在贸易赤字中大规模接受这些“商品美元”,并向以亚洲为代表的高增长新兴市场投资这些“商品美元”,从而获得高额收益率(收益率10%~15% )。 特别是金融危机以来,本币升值、热钱流入,不仅提高了新兴经济体的体外储蓄规模,加大了进口型通胀风险,而且使新兴经济体的经济和金融安全日益受到美国债务风险的折磨,饱受美国债务风险的折磨
最后,是福利增长和经济增长不同步造成的“福利陷阱”。 新兴经济体必须解决福利增长和经济增长的关系。 目前,大多数新兴经济体通货膨胀压力较大,但福利增长缓慢、社会建设滞后、反映分配差距的基尼系数不断增加。 这直接导致了内需不足,中间阶层的差距在扩大。 这就弥补了社会福利的短板,推进社会福利改革已经是各国的当务之急。 否则,社会转型的滞后将进一步延缓经济转型,新兴经济体更难得到快速发展空之间。
其实,所有的改革都不晚。 只要我们下定决心做。
标题:“新兴经济体“失色”只因深陷增长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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